后苍认真点头,继而看向了远方,犹豫片刻,方道,“那您?如今又过得好吗?”
临湍闻言,笑得温煦,“好,当然很好,这里才是我的证道地。”
师徒二人走过最后一段路,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那些桀骜如野草的心绪,在离开沃土的时候,终于抽条成了独立的树。
不远处,元烨遗憾地叹了一口气,“糟咯,忘了问了,师叔的棺材,谁打的啊?有没有用我之前留在宗门里头的棺材啊?”
林渡摇头,“那谁知道呢,没听前天那个下来的鬼说吗,无上宗如今富裕着呢,洞明界第一宗啊。”
风苍苍,野茫茫,临湍忘川,缘起缘灭,皆是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