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越氏摇了摇她的胳膊催促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死鸭子嘴硬。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娘可怎么活!?”

    “母亲!”安语柔不可思议地望着对方,“你怎么也这么说?别忘了,女儿和安玥璃还有比试呢。”

    “命都没了,你还管她什么比试!”

    王嬷嬷此时也焦急地劝解道:“二小姐可知自己发病昏迷的时候有多危险?李大夫给国公府问诊多年,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还怀疑您得的是癔症。

    要不是夫人拼了命的阻拦,老爷已经把您和紫光苑的丫环都遣去庄子上了!”

    “什么?父亲要赶我走?”

    面对自己女儿受挫且受伤的表情,安国公的心软却只保持了一瞬。

    “不错,我的确说过这话。当时大夫都说了你的癔症,说不定还会传染,我岂能弃全府人的性命不顾,冒险将你留在府中。”

    “父亲,我可是你的女儿啊,您竟然能如此狠心!您究竟是担心这些下人的安危,还是担心自己!?”

    “混账!”安国公被质问得面皮发烫,“你这个逆女,自己犯了错不知悔改,还敢质疑为父的决断。看来不给你些教训,你是不会长记性了。”

    他说着再次重申了自己的命令。

    “今日我就把话放在这,你若不如实交代自己的错误,我还是会把你送去庄子上。”

    安语柔还想争辩,却觉得一阵强烈的头晕袭来,差点脚步不稳摔倒。

    越氏见状连忙将人抱在怀中,心疼又担忧。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是语柔拿走了府中的龙涎香!”

    “什么?龙涎香是语柔拿走的!?”

    安国公大为诧异,他当真以为是被贼人所盗。

    “她偷走龙涎香做什么?还不快速速交出来!”

    见越氏已经如实交代,安语柔也破罐子破摔道。

    “父亲的那盒一直交由母亲保管,至于安玥璃那盒,我已经还给了尹公子。”

    “你把龙涎香还给了尹淮之?你疯了,那可是我花了大价钱才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