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谭富婆一开始就直接将股权表决权不可撤销的委托给周宽,可周宽早就明白,这富婆表面上是全盘信任,实际上是想要躲懒;
所以,绝对不能放过她!
电话响铃几声很快被接通,谭晓蔓慵懒的声音传出:“干嘛?”
还能听到伸懒腰的舒爽音调儿。
“在白华投资的事情。”都能从声音中听出惫懒样儿了,周宽索性半点不客气,直接开门见山,“预计第一批投资1000万,这个钱你来搞定。”
“之前可支配的1个亿已经都被规划完了。”
谭晓蔓散漫的问:“不能从草台上借调周转一下?”
“本来可以。”周宽也是一脸懒散的说。
那边厢,谭晓蔓一下就炸毛了:“周小宽!我上辈子欠你的是吧!”
“你就是见不得老娘闲下来,哼!你等着吧,年后你敢回羊城,老娘就弄死你!”
略顿,谭晓蔓冷哼一声:“不就是一千万?老娘差这点,赶紧拿去!”
“你当我富婆是说假的!”
“……”
周宽坐在藤椅上,迎着阳光,半躺着听谭富婆炸毛。
甚至能想象到谭富婆微微扬起下巴的骄傲、傲慢模样。
等谭富婆说完,周宽嘴上碎碎念着嘟囔:“就真没有取错的名字,晓蔓晓蔓,都晓得了还要傲慢。”
谭晓蔓声音徒然提高了18个调:“周小宽!”
“在呢在呢。”周宽应了声,“哎呀,既然是小事情随便应付一下就好了。”
“主要是看你闲着我就难受得紧,农历2009年对我太不友好,这架势怎么调整都还是忙到了年关。”
“我琢磨着如果肖柯还不给力,等年后回羊城我高低要来个大调整了。”
“哪有当老总的天天做执行的,虽然跟人商谈也不能算是执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