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亮哥打了个哈哈:“酒喝多了,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你大老板就多担待。”
也不等周宽吱声,就走了。
这事情基本上就到这个份上了,接下来的一切事务都与周宽本人无直接关系。
领情也好,不领情也罢,还是怨恨什么的,周宽并不在乎。
嘉鱼桥会出几个实现一二层阶级跨越的人,就看老天爷赏多少饭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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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小年。
因为去年的特殊性,今年家家户户都搞得比较热闹,鞭炮声从早上五点多就开始劈了啪啦响。
老周家也不例外。
从这天就正式开始过年了,每日三餐都会比往年丰盛一些。
八九点钟,老周家的地坪里就热闹了起来。
很快架起了牌桌。
其实有时候农村也很现实,只不过这种现实表面上看不太出来。
前世周宽直到大学毕业两年才经陈文茵提醒发现。
年前年后哪家能轻松架起牌桌,还能围起一堆人,那个家里如果不是小卖铺之类的地方,一定是比较富裕。
换句话说,哪个家庭最容易聚起人气,那家就在邻里三四心中比较有钱有势。
以往其实是很难轮到老周家的。
多数时候,周宽如果好热闹,都是要走去直叔家里的。
因为过小年,连陈文茵都被拉上了牌桌,半下午才脱身去太平开门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