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柳卿泽只好随便说几件事，再扯一些数据。
柳心爱听得很认真。
但……也的确听不懂。
可是柳心爱很善于总结。
她想了会儿，就问：“你刚刚说的那些数值，都是下降的，对吗？”
“嗯。”
“那和秦亦言是否有关系？”
柳卿泽犹豫了下，才谨慎地说：“他的确在给我施加压力。”
“那最糟糕的后果，是什么？”
柳心爱去掉中间的勾勾绕绕，直接问个结果。
但是这个结果……
柳卿泽也没有总结过，他边想边说：“效益降低，合作减少，几个项目被搁浅……就这样吧。”
其实柳卿泽的话没说完。
还有几个糟糕的结果，柳卿泽没有说。
但仅仅是这几个举例说明，足以让柳心爱一个外行也能感受到事情的严重性！
柳心爱面色凝重。
双手也紧紧握在一起。
柳卿泽到底是年轻，和柳心爱聊了几句，热血往脑瓜顶儿冲，开始无所顾忌地嚷嚷：“姐你别怕，哪怕是破产，不要这家业了，我也不能让他奸计得逞！”
柳心爱面露无奈：“别说傻话了。”
“我没说傻话，那秦亦言自以为给我点压力，就会让我低头，但我偏不！对了姐，你也别信秦亦言的花言巧语，他打电话，你也不要接！”
他的话音落下，柳心爱的手机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