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
洛晚晚嘴角的笑意也一点点的变得僵硬。
半晌——
“晚晚，为什么？”
老五沉声发问，看着洛晚晚的表情满是不解与痛心。
如果不是刚才亲耳听到，他简直不敢相信，那样的话是从他眼中一直温温柔柔的女孩儿口中说出来的！
她想要针对夫人？
而且还是直接下杀手？
洛晚晚唇角的最后一丝弧度在听到老五的问题时彻底消失。
“五哥，你都听到了？刚才怎么没离开呢？”
洛晚晚问着，又笑了起来。
只不过和刚才温暖的笑容完全不同，而是透着凉意。
她知道他们这种人走路习惯不发出声音，还以为他已经走了，所以才下意识的放松了警惕。
谁能想到他一直站在门外！
“我……”
老五张嘴就要回答，想到自己刚才的心思，一时间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是又重复的问了一遍：“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
洛晚晚这次没有再回避问题，而是冷笑一声，将问题抛了回去。
老五垂在身侧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这个问题问出口的一瞬间，他便已经有答案了。
还能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