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确眼尾微红,眉头紧皱,声音中带着恼羞成怒的火气:“姜,昭!”
姜昭刚刚经历了一轮空中飞人,心跳如擂鼓。
她对上沈愤怒的眼神,委屈巴巴道:“我不是故意的。”
“还不放开?”
姜昭慌忙松开自己紧紧圈着沈确的手,扶着一旁的桌子,站起身。
她一瘸一拐地坐回床沿。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
地上杯盏酒渍撒了一地。
窗外的雪还在不停地下着,偶尔透过窗缝吹入几丝刺骨的寒风。
姜昭的手绞着身下大红的喜被,听着脑中小土豆的催促,终于鼓起勇气,气势汹汹地大喊道:“沈确,你今天让我很生气,今晚便罚你去门口跪着!”
沈确听着身后细若蚊蚋的叫骂声,只淡淡地道了声:“好。”
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屋子。
门被关好后,小土豆的声音再次响起:“宿主,你还没打他呢。”
姜昭:“那鞭子太重了,又带有法力,我根本用不来。”
“天气这么冷他又有伤,雪地里跪一夜,也算欺负了。”
小土豆思索后认为有理,闭上了小嘴巴。
姜昭浑身酸痛,刚来就经历了逃亡杀戮,不一会便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次日,日上三竿,姜昭从三百平的进口鹅绒毯大床上醒来,发现自己没穿进霸总文。
于是她又重醒了一次,伸了伸懒腰,从紫檀木大床上坐了起来。
“小姐,午膳已经准备好了。”
芍药小心翼翼地取来一条绯色棉裙,手脚轻柔给姜昭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