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逃犯们准备趁此时机逃之夭夭之际,忽然,空中出现了一架E国的武装直升机。
眼看逃跑无望,空中的云层中突然出现了两辆异形的空跑。
这本是一种用于比赛的空中跑车,但似乎经过了巧妙的伪装,而且行动异常迅猛,直接落到了肖彪和陈厚岩的身边。
只见段金虎在上面大喊:“快上来。”
这时,那架武装直升机已经发现了突然闯入的怪车,立时开始警告,并打开了雷达和火控系统。可怪车上有人忽然举起了白旗,他一边挥舞白旗,还一边喊着什么,好像发生了故障。
就在机上人员还在判断之际,两辆异形怪车突然同时冒起了浓浓的白烟,一没等武装直升机上的人反应过来,它们已经双双冲上云霄。
武装直升机连忙开火,可怪车的尾部突然喷射出烈焰,好像点燃了什么跃动装置,瞬间如同火箭,腾空而去。
获救的陈厚岩对“南段北肖”感激涕零,他特地备了好礼前来拜访段金虎,但段金虎很不喜欢这个说话像公鸡打鸣似的家伙,他说:“这跟我没关系,你还是感谢董事长吧。”
在段金虎的引荐下,肖彪和陈厚岩很快受到了董事长的接见。
姚奎看着肖彪点点头,说声:“辛苦了!以后就跟金虎一样做我的保镖吧。”言罢,旋即转身面向陈厚岩,目光中满是狐疑,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显得十分狡猾的家伙。
只见他前顶光秃,仿佛一片荒芜之地,而后脑勺却续着长发,显得不伦不类;双眼微微外突,犹如两颗突兀的珠子,镶嵌在那张尖嘴猴腮的脸上。
姚奎不假思索,语气直白地发问:“陈博士,听闻你有移花接木之能,不知对炼丹术知晓多少?”
陈厚岩这副尊容,实在难以给人可靠之感,尤其是那被瓶底般厚实的眼镜片遮挡的面容,以及那透着几分虚伪的干瘪笑容,活脱脱就是“奸猾”的代名词。然而,他却极为擅长察言观色,洞悉人心。
他偷瞄了姚奎一眼,并未直接作答,而是反问道:“敢问董事长,您所说的炼丹术,究竟是哪一种?”
姚奎咧嘴一笑,露出一口不太整齐的牙齿:“当然是炉炼金丹的那种。”
陈厚岩顿时露出胸有成竹的神情,说道:“您说的应当是提炼外丹吧?”他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其实,炼丹术早在战国中期便已崭露头角,秦汉之后更是盛行一时。两宋以后,道教大力提倡修炼内丹,也就是如今所说的气功。后来,丹鼎派风头渐弱,特别是外丹术的炼制逐渐被边缘化。直至明末,外丹火炼法渐趋衰落,最终让位于本草学……”
姚奎不耐烦地打断他:“能不能简单点,直接说怎么炼!”
陈厚岩瞧出姚奎的急切,便一股脑儿地说道:“我记得有位学者曾说,炼丹术堪称近代化学的先驱,其所用的实验器具与药物,皆是化学发展初期不可或缺的物质基础。正是这些金丹家们坚持不懈的实践与探索,从客观上推动了中国古代化学的发展……”
谁也没料到,这一番冗长的话语,竟让姚奎微微露出了笑容。就在这时,陈厚岩话锋一转:“董事长,不过这炼丹,需用活体生命的血方能成功。”
姚奎听闻,不禁吃了一惊,心中暗自思忖:怎么会?自己炼丹这么久,从未听闻有此说法。
“董事长,您想必知晓东晋时期的葛洪吧?”陈厚岩突然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