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从邹府告辞出来,边走边想办法的王掌柜只能牙齿一咬,拼了。要是鸳鸯楼倒了,他之前做下的好事,可就曝光了,这么一来,别说是他,只怕是他家上下都得为此而受罪。
回到鸳鸯楼里,他派了一个人去对面酒楼排队,又让伙计叫几个面生的人来,和他们说了自己的计划,然后自己乔装打扮的就领着他们和正排到队的人一起进了忆锦楼。
被叫来的这些人都是这附近的混混,早就已经听闻了忆锦楼的菜式美味了,只是碍于自己身上没有银两,这酒楼的东家又是一个来头不小的,所以一直没有胆子进来,如今有一个冤大头来请他们了,自是毫不客气的对着菜单上的菜式大点特点,气得王掌柜暗自咬牙,不过一想到等一下的计划,他也就把什么气都按捺下来。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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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