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书白眼神坚定下来,“从前我看轻她,来往的书信都扔了。”
“现在不同了,她虽然叫我阅后即焚,可我还是留着了。”
“阿染她心里有我,跟你虚以为蛇,不过是想找个依靠罢了。”
他像是说服自己一般,点了点头,“没错,我不是也犯过错?”
“只是犯过错而已,阿染也没什么不能被原谅的。”
季临渊舌尖扫过后牙,猛地扯了把缰绳。
他的马停下,迫的季书白也跟着停下。
季书白还没反应过来,就发觉自己手里缰绳被他拉了过去,胯下马儿吓坏了,扬起前蹄,后腿跟着尥蹶子。
几下,他就被甩在了地上,摔了个结实。
“小叔……”
季临渊看也不看他,脚后跟轻敲了下马肚子,颠着走了。
“鹤一,派人去季书白那儿找找他说的那封信。”
“找到直接烧了。”
萧尽染不知道车外面发生的这些。
摇摇晃晃走了大半日,到静安寺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
落日余晖,映的红了半边天。
萧尽染力求低调,跟在大舅母身后,在一行人最末的位置上,一言不发。
姚芷蝶以为是佛寺里不许多言,等着寺中管事分了房间,到了自己院子才敢说话。
“哎哟,可憋死我了。”
“咱们运气还挺好,分了一间院子,正好,娘住正屋,我和阿姐住厢房。”
“阿姐,你要西厢还是东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