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尽染愣了片刻,噩梦吗?
她现在觉得,那或许不算。
如果上一世,真的有那么一个人,把她从暴室中救出去了。
哪怕她没能看见,焉能不算是美梦呢?
“给别院的年礼备好了吗?”
白鹭愣了下,“什么?”
萧尽染接过帕子,在额头上按了按,“赵医官是你师父,该给她备一份节礼。”
“季首尊平时对我多有照拂,也该给他备一份。”
“明日你问问鸣象,若是没准备,我亲自来吧。”
她说完,又重新躺下闭上了眼。
白鹭觉得奇怪,守着她睡着了,手指悄悄落在了她手腕上。
这脉象……
白鹭皱起眉头,赶紧跑了出去。
赵老大人的房门被急促敲响,他不悦地披着衣裳打开门。
“干什么这么着急?”
白鹭一头的汗,“老大人,我家姑娘脉象虚浮,同她发病时一模一样,求您去看看。”
赵老大人闻言,忙穿好了衣裳。
路上他也没闲着,“你家姑娘又受什么刺激了?”
白鹭答道:“只是做了个噩梦。”
“但姑娘她似乎偶尔就会做那个梦,至于梦见了什么,她从不对人说。”
赵老大人到的时候,萧尽染已经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