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秦明点头。
宁若惊讶，没想到秦明竟然如此轻而易举地答应下来。
“那好，你可得说话算数！”
宁若说道，“我还真不信了，你站着不动，我都伤你不得！”
“若连这样都奈何你不得，那我就承认你的实力强大，才算是服气。”
说着，她隐匿于虚空中，消失不见。
唰！下一刻，出现在秦明的身后，发动袭击。
真空刺杀刃落在秦明身上，穿透了荒神角芒铠的防御，刺在他的后背。
细密的龙鳞浮现，混沌之力汇聚，气血咆哮，肌肉紧绷。
只刺入尖锋，就再也难以寸进。
“我说过，你杀不了我。”
秦明身躯轻轻一震。
噗！宁若倒飞出去，嘴角溢血，脸色骇然，难以置信。
“真的杀不死！站在那里不动，我都奈何不得他。”
“如何？
服不服？”
“服气了。”
宁若叹息一口气，“或许，得让我师兄亲自出马，才能将你刺死。”
“你走吧，我不杀你。”
秦明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