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穆说道：“正常的，因为刚动完手术，不但眼睛痛吧？”
“嗯，脑袋也痛。”志愿者抬手，想摸摸自己的脑袋，最后却不敢。
“没事，明天就会好受些了，不用担心，肯定会没事的。”念穆安抚他，“过四五天后，痛感就不会那么明显了，这段时间，你还是得躺在床上休息，不要乱动，知道吗？”
“知道。”志愿者很听话，本来还在动着的手，瞬间不敢动了。
念穆又说道：“好了，别担心，能好的，手部这些还是能动的，如果眼睛除了痛还有其他感觉的话，你记得要及时说，不要撑着。”
眼睛跟他的膝盖不一样。
给他用人造膝盖构造了完整的骨骼结构，这种事情在医学上来说，早就很成熟了。
可是他们今天动的手术，是医学上的第一次。
“好，我知道了。”志愿者回答道，又感觉有些困，打了个哈欠。
“麻药劲还没过去，继续睡会儿，要是疼的难受就跟我说，我给你注射止痛药。”念穆叮嘱道。
“念女士，谢谢你。”志愿者衷心祝福。
这段时间，在这些人当中，念穆对他是最细心的，虽然日常不是她在照顾自己，可是每次的治疗，她都是温柔以及细心的。
他虽然看不见，但是能感受到念穆是一个温柔美丽的女人。
志愿者很期待，在能看到的时候，看看她是不是如自己幻想的那样美丽。
“不用客气，后面的治疗会比膝盖的治疗疼些，你坚持好就行，走到这里，可不能放弃了。”念穆说道。
脸部跟脑部的神经，比腿部神经要发达多。
即使还没给他注射药剂，念穆已经预料到后面的疼痛。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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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