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时工作忙，经常熬夜，所以白天才需要咖啡来维持，但是昨夜他休息得很好，所以即使等会儿出院后就要投入工作，他也不需要咖啡因来支撑身体。
慕少凌挑了挑眉头，没说什么，默默拿起牛奶喝了一口。
董子俊见状微微咂舌，自家老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商量了？要是换做自己说这番话，肯定要挨上几个眼刀子，然后只能默默地替他准备一杯咖啡。
但是念穆只说了一句话，这事情就变得不一样了……
司曜看着这个情景也觉得有趣，笑了笑，对着董子俊说道：“警察局那边要医生证明，我现在去找主治开，你帮他办理出院手续吧。”
“好的。”董子俊点了点头，收回自己惊讶的目光，与司曜一同离开。
淘淘坐在沙发上，打开属于自己的那份早餐。
念穆也坐在陪护椅子上，默默打开早餐。
慕少凌注意到淘淘的早餐有果汁，喝了一口牛奶，说道：“比起牛奶，我更喜欢果汁。”
她当然知道慕少凌对果汁的接受程度比牛奶大。
念穆本想说，这个果汁是压缩的，偶尔喝一两杯倒是没有关系，但是他的身体刚康复，现在若是喝这种果汁，很没营养。
她想了想，还是没有说，而是点了点头，默默咬了一口三文治，话语细糯，“我知道了。”
慕少凌见状，没再说话，把她带上来的早餐消灭掉。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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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