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祈凉瞧着，别了别目光，“你是顾家的丫鬟，只要没有惹事，本王自然是没有资格动你。”
闻言，素儿这才看见男人的目光移到了别处，随后她心底的害怕也终于下降了大半。
等跟着顾晚妤一起擦干净脸，素儿才终于觉得如释重负。
否则脸上一直敷着这个奇怪的东西，她都不敢再抬头了。
顾晚妤得意地看了看铜镜里的自己，黑眼圈淡化了些，而像先前瞧见的泛红的脸颊边也已经没看见了。
药材跟珍珠粉加在一起的效果果然很不错。
她正看着，一边的素儿的目光就已经朝着她看了过来，眼眸里带着无限的震惊。
素儿惊的微微张开了嘴，道：“……小姐，你的脸……”
她的话还未说完，前方站着的沈祈凉便赶忙走上前来，眉头一蹙：“脸怎么了？”
他眼里的担忧不禁流露出来，可等到顾晚妤抬起头与他对视时。
她原本脸就长得漂亮，再方才敷上珍珠粉和药材粉的缘故，肤色变得更加透亮，清秀绝伦。
沈祈凉喉结不由地滚动了一下，甚至下意识立马移开了目光。
顾晚妤也有丝尴尬，但好在语气镇定，“殿下突然离我这般近作甚？”
沈祈凉耳尖几乎红了半分，他还未答话，素儿便先替着解释：“小姐，方才是奴婢未将话说完，殿下许是以为你的脸出什么问题了。”
此话一出，站在一边的漠声不禁偷偷笑了起来。
殿下这也太明显了。
可等素儿说完，沈祈凉脸上便强行恢复了镇定。
他眉眼一展，仍故作不在乎：“本王只是瞧你今日在脸上涂的东西甚是奇怪，若是侯府嫡女，在本王府里头毁了容，传出去，本王岂不是被你害一遭？”
顾晚妤听着，倒也还像是那么一回事。
沈祈凉是六皇子，什么样的人没有接触过，又怎会担心她？
从他第一次中自己毒开始，没有远离自己就已经很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