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谓缓缓摇头:“没有。”就连自己的姓,楚迟安都明确表示不一定是安,只是她身上有个玉佩刻着这个字,她就短暂将其当做自己的姓。
那人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好,我们会继续查探的,如果有消息会第一时间告诉您。”
楚迟安目前没有表现出撒谎的迹象,这对何谓来说是个好消息,但同时他也更加担心楚迟安的现状。
思及此,他走回自己房间,看着背对着门口坐在位置上的林三景:“你方才说安姑娘怎么了?”
林三景转过身来,愣愣地看着他,手里还拿着封信。
见他神情呆滞,何谓心口一跳,生出些不好预感:“那封信是关于安姑娘的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赵北河把她怎么样了?”
他们一派与凌霄那一派向来不对付,见面都要互相嘲讽挑衅两句,林三景脸色太难看,他下意识认为楚迟安下场不太好。
林三景目光呆滞:“安姑娘与赵北河比赌石。我怕安姑娘出事,就派人先盯着,刚刚那人传来消息,说,说。”
何谓沉下脸:“安姑娘输了?赌约是什么?”
“不,安姑娘没输,”林三景咽了口唾沫,干巴巴道:“她开出的东西比赵北河珍贵数十倍,赢得很漂亮。”
何谓惊讶出声:“赢得很漂亮?”他们在赵北河身上吃了不少亏,没想到楚迟安居然这么有能耐,林三景这句话一出,他顿觉神清气爽,又有些疑惑:“那你脸色为什么那么难看?”
林三景几乎快哭出声来:“因为安姑娘放弃了这个东西,说不加入他们的比试里,不然结束得太快太没意思了!”
何谓:“...”太嚣张了!
有这个想法的不止何谓,几乎所有人都这么想,但楚迟安哪里会考虑他们的想法,继续指挥着师傅解石。
“朝这切。”依旧是熟悉的霸道语气,可师傅这次没有半分不满,经过这件事,在他眼里,楚迟安就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
形势倒转,刚刚围在赵北河身边的人大部分都围到了楚迟安身边,他阴沉着脸,盯着楚迟安的眼神太过恶毒,一旁替他继续解石的师傅不小心瞥了一眼,吓得差点手抖。
似乎察觉到师傅的动静,赵北河微微瞥他一眼,声音蕴着怒气:“好好解你的石头!”
楚迟安这边,一个敢比划,一个敢动手切,经过刚刚这件事,师傅对楚迟安有一股盲目自信,想也不想地就朝她指的地方切去。
她选的第二块石头也不太正经,是摆着给人坐的石凳,但好歹标了价格,经过她一顿指挥,大石凳只剩下了拇指大小一块儿。
楚迟安摸着下巴,让师傅开始擦石。
眼看着她已经进入最后一步,赵北河沉不住气了,直接挤开师傅暴躁道:“让开,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