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辛心悦他又利用他,贪心不足蛇吞象。
这种女人是晁燕凉最恨的,甚至都不愿意多看一眼。
温辛维持着这个姿势很难受,忍不住扒拉了两下,没有撼动分毫,瘪着嘴,声音娇娇柔柔的,“你弄疼我了呢。”
还真会装可怜,明明他根本就没有用多少力气,嘴上却喊着疼,娇气得很。
说着她还装模作样地咳嗽了几声,脸颊浮现出漂亮的红晕,咬着唇,眼角沾着泪。
她的睫毛很长,挂在上面的泪珠,晶莹得像珍珠,唇很艳丽,呼出来的气息仿佛都带着莫名的香气。
晁燕凉面无表情,仿佛无动于衷,但指腹却不动声色地摩挲两下掌中那截细嫩脆弱的脖颈,仿佛稍微的用力就能轻而易举地捏碎。
弱小至极。
他一向最厌恶弱小,因为弱小就代表要被豺狼分尸。
眼前的女人对他来说就如同蝼蚁般脆弱,他甚至都不需要用多少力气,就能杀了她。
女人的气息颤抖,声线也越发的娇弱,像是在撒娇,让人的骨头都泛着酥麻,“晁燕凉,我疼。”
你疼什么?我根本就没有使劲。
晁燕凉一言不发半晌,突然将腰背弯着的弧度加大,他凑得更近,近到几乎近到鼻尖相抵。
温辛身上很香。
不是熏的那种香,而是从皮肉里散发出来的,让人终身难忘。
他用鼻尖狠狠地抵到皮肉,闻到过,知道有多么的令人沉迷。
现在他们两个人的距离很近,只要稍微凑过去一点,就能轻而易举地吻上去。
也许是疯狂的纠缠,也许是暴虐的撕咬。
都有可能一切都取决于男人的心情。
温辛感受到了那若隐若现危险的气息,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身体也僵硬了起来,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逃跑。
可她根本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