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了忽然想起来和他的第一面。
督查组组长温和又强势地介入了即将爆发的矛盾,嘴角含笑,鼻梁上的眼镜折射出来的却是不容靠近的疏离。
他的世界天然和外界隔离开来,如果你冒然想要闯入,在踩到那条界限之前,就已经被人礼貌拦下,然后稀里糊涂地转身离开。
虽然一头雾水,但是好像又找不出差错。
谢今宴和温鹤屿从餐厅离开,走廊的窗户不知道被谁打开,冷风从外面灌入,将温鹤屿呛了一下。
听着旁边得人咳嗽半天没有压下去,谢今宴微微侧目。
“感冒?”
他今天早上听温鹤屿的嗓子有点痒。
温鹤屿用手掩了掩嘴,将痒意强行压了下去。
喉咙间逐渐加重的痛感让人无法忽视,温鹤屿回想了一下最近几天的行踪,心里大概猜到生病的原因。
“可能是冻到了。”他说。
“家里空调这几天坏了,室内温度属实低了点。”他带着点开玩笑的意味。
谢今宴:“没修?”
温鹤屿按量电梯的按键说,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懒。”
谢今宴:“?”
他突然想到,别墅有一次抽油烟机坏了,宋知了上午发现,中午回家就摇人给修好了。
最后她一边给维修师傅转了六百星币,一边痛心道:
“早知道过程这么简单,我就自己修了!”
维修师傅在别墅里最多也就待了十五分钟。
谢今宴点点头,就在这件事快要划过去的时候,他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很久之前的一份资料。
和温鹤屿有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