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知世故而不世故，厉圆滑而弥天真，
就是赫伽想要的东西。
“让一个在谎言里长大的人坚定地去相信，确实挺考验。”谢今宴难得有些自嘲。
其实到最后他都有些动摇，理智在牵动着他的神经，但心又指引着他往前走。
人在不清醒的时候总会做出冲动的选择，谢今宴至今都不知道如果他是清醒着的，到底会不会做出这个选择。
“但是你做到了不是吗？”
赫伽歪了歪头：“再说了，那又不是你的问题。”
“只是你没有遇到好的人罢了。”
遇见对的人生活是会发光的。
他举起攥成拳头的手，一副要一拳打爆这个世界的样子。
“对于那些人，直接揍爆他们就好了！”
谢今宴有些疑惑，神明都是赫伽这样的吗？
莫名地有些...接地气了。
“不过你现在已经遇到好的人了。”赫伽又说。
谢今宴一愣：“谁？”
“宋知了啊。”赫伽理所当然地说。
以为祂是能看到幻境里的事情，所以谢今宴点头认同道：“确实。”
赫伽瞟了他一眼。
这还是到现在为止谢今宴第一次顺着他说话。
呵呵。
“所以要成为神使吗？”赫伽又恢复了笑嘻嘻的样子：“可以拥有揍爆那些人的力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