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无论是未来还是现在，谢兆都十分乐衷于激怒谢今宴。
不同的是未来的谢今宴可以应对自如，而现在的谢今宴明显不行。
谢兆的话绝对戳到了他的痛点。
宋知了将刚刚的对话在脑袋里迅速又过了一遍，确定了矛盾点在曲文琼身上。
其实从回归的那一天她就觉得不对。
以最理性的角度来看，谢浩屹和曲文琼都对谢今宴造成过伤害，
但是相比较谢浩屹，谢今宴对曲文琼好像…格外地宽容？
宋知了能感受到，他对曲文琼的感情是复杂的，但绝对不是痛恨。
哪怕他当初差点死在了她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