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久没有亲吻过了,久到江辞年都快要忘记那种滋味了。
这一次,他一定做个好师傅,再也不为了让她离不开自己,故意不好好教她了。
就在沈若芙快被他烦死的时候,不远处忽然响起一声呵斥:“仲明,不得无礼!”
仲明是江辞年的字。
江辞年循声望去,瞪直眼睛:“又是你。”
裴溪云将手中的马交给手下,表情严肃地朝他走去:“什么叫又是我?你见了你先生,就是这么讲话的?”
江辞年心情坏得很,也不管什么尊师重道了,紧绷着脸:“你要是不总打扰我的好事,我也没机会和你讲话。”
裴溪云淡淡道:“你是不是想让你大哥知道,你瞒着他跑到这里来?”
“我……”江辞年眼底闪过一丝心虚。
裴溪云招手让自己的手下上前,对江辞年说:“去,把我的马牵到我的营帐去,在那儿等我,我想和沈姑娘单独说几句话。”
“你们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面说?”江辞年莫名想到自己方才的话,瞳孔一震,“莫不是你……”
裴溪云立即打断他:“别胡思乱想,赶紧去。”
哼!
这个老东西,料他也不敢。
江辞年在视线在两人的脸上转了一圈,怎么看都不像有奸情的样子,这才骑着裴溪云的汗血宝马走了。
沈若芙屈身一礼:“多谢裴首辅相助,还有上回在茶楼,也多谢您出手搭救。”
“沈姑娘言重了。”裴溪云朝她点了点头,背着手说,“我是仲明的先生,他犯浑,我总要管着些的。其实,你别看他整天一副目中无人的嚣张样,他就是个没长大孩子。”
“我明白。”沈若芙深表赞同。
不过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裴首辅会帮她,又想和自己说什么。
裴溪云轻声说:“上回茶楼的事过后,我找他了解过你们的事,也和他谈过几回。不论你怎么想,但仲明的确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和你分开后,其实他内心也很纠结很痛苦。只是他这人在感情之事上,太喜欢钻牛角尖,顽固不化到了常人无法理解的地步。”
沈若芙听着他柔和的声音,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