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不清的人挤在大厅里。
楼上包间还时不时有人上上下下。
各种隐隐约约的靡靡之音不时从楼上传下来，显得这里更加奢靡。
扶苏的目光不停从楼上扫来扫去，眼神中充斥着好奇和期待，脸色已经通红。
“老师，我……”
他扭扭捏捏，有些不好意思说出自己心中的话。
林枫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他要做的，就是让扶苏堕落。
只有真正走进黑暗，在黑暗之中遨游过，扶苏才会明白这个世界真正的样子。
不然的话，扶苏的眼里，一辈子都只有这个世界最光明的一面。
绣春阁，不过只是一个开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