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鹤与知道花莱这话是开玩笑,但他仍旧沉着脸:“他这人看起来真的不靠谱,一个愣头小子,和小姑哪里配了,要是哪天他玩厌了一脚踹了小姑……”
姜淼已经离过一次婚,虽然他至今不知道原因,但是她知道,姜淼想要的是一个稳定的伴侣,这佟越怎么看也不像是能认真过日子的人。
花莱宽慰道:“小姑见过这么多世面,而且这是她的私事,轮不到你插手的。你别这么激动,凡事得尊重她啊。”
姜鹤与叹了一口气:“我小姑就是个恋爱脑,以前那白人我爷爷就不同意,她非得嫁过去。现在好了,为什么离婚都不肯说,也不知道吃亏没有。偏偏还不长记性,又找了个毛头小子……”
花莱笑道:“小姑又不傻,还能让自己吃亏?你别操心,我会找机会和她聊的,我们是女人,方便一些。你别坏了人家的事!”
姜鹤与气鼓鼓的回了苹苹的病房,小丫头还在睡觉。
看到苹苹他的火气才熄灭下来。
秦素枝见他们回来,问道:“那位先生怎么样了?”
花莱:“腹部受了伤,得卧床休息,我让厨房炖点汤给他送来。”
姜鹤与没好气的说:“他年纪轻轻的喝什么补汤!”
秦素枝不明所以,花莱拉着她的手宽慰:“别理他,一点儿礼貌也不懂。”
苹苹脸上被胶布缠过的痕迹久久散不去,红红的看得姜鹤与心疼不已,他连碰也不敢碰她,就那样守着痴痴的看着女儿,不时叹一口气。
花莱让秦素枝离开以后,问姜鹤与。
“那人……怎么处理的?”
“在局子里,这辈子都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的。”他声音发寒:“他说肝癌晚期,是真的。”
花莱难免唏嘘,最后说道:“这是他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