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韫告诉过他,花莱好几年前就从养母身边回到岑家了,没想到感情还这么深,她对亲生父母,反倒好像没什么感情。

    “可以,不超过一个小时。”

    和以前的日夜陪伴比起来,一个小时真的太少太少了,但好过没有,花莱知足了。

    花莱计划过了,等秦素枝出了院,她就找个理由送她去疗养院,一周看她三次,足够她找借口编谎言骗秦素枝了,等两年自己和姜鹤与离了婚,再找机会给她解释这一切。

    为了秦素枝,她连嫁给一个没见过面的人都愿意,被人抱一抱,又算什么呢?

    花莱:“好。”

    她能看到姜鹤与的眉心舒展了一些。

    或许他心理真的有障碍吧,所以才会需要抱着一个自己看不顺眼的女人睡。

    他伸展出自己的长臂,花莱挪了过去,躺到了老地方,但身体却刻意保持着一段距离,不要碰到。

    姜鹤与明显不满意,手臂一收,花莱不仅靠了过去,身上的被子也被一把扯开抽走,然后另一床带着男人体温的被子覆在她的身上。

    姜鹤与用警告的眼神看着花莱:“我们是两口子,你是我老婆,也就只有我,同意和你讲这样的条件!”

    花莱心里翻了八百个白眼:也就只有你,会对“老婆”整天大呼小叫!

    花莱:“不用我提醒你吧,我们是假夫妻。”

    姜鹤与冷哼一声:“假夫妻?结婚证可是真的。还是说你想做真夫妻?我下面不行,别的地方可是能动的,要不要试试?”

    他一边说,一边把另一只手探进被窝,花莱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腰上一紧,她就紧紧的贴上那滚烫的男性身体。

    “你……放手!”

    花莱双手抵在自己和姜鹤与之间,可怜无助的撑出一小方天地。

    姜鹤与看着她红嫩的脸,额头靠过去,抵着她的耳朵低声道:“哪怕我下面不能动,我同样能让你要死要活……”

    花莱只觉得那声音像一把烙铁,烫得她无所适从,又像一颗毒药,让她面红耳赤,动弹不得。

    她的思绪不受控制的胡乱想着。

    她这些年顾着读书和打工,每次有男生向她示爱追求,她永远都是冷冰冰的“不感兴趣”把别人打发,对男女之间那点甜蜜,她不清楚,也不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