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李叔,你听我解释……”
平时能言善道的陈二水,此时却是磕磕巴巴,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了。
“我问你,你偷没偷王校长的自行车?”
李飞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二水。
二水艰难的咽下口水,大气也不敢出。
李飞生气了。
二水见过陈长宽生气。
做为家里的孽子,二水对陈长宽的爆脾气再了解不过。
同样了解的还有陈长宽的皮带炒肉和十八路疯魔扁担。
但哪怕是把他从小到大领教的所有痛揍都加起来,也没有此时李飞带给他的压迫感大。
“李叔,二水不是故意的,他和我一样,没骑过自行车,肯定是想骑骑。”
陈一鸣非常会找时机劝说,句句话都站在二水一边,特别的宽宏大量体谅人。
这也是陈一鸣多年的经验。
每到陈长宽发火的时候,只要他这么一劝说,落在二水身上的皮带和扁担就会额外增加三成功力。
但这一次,陈一鸣的伎俩失效了。
李飞没有动手。
陈二水是老战友的儿子,不是他的儿子,他不能越俎代庖。
按捺下脾气,李飞立下规矩。
“今天起,不管去做什么,都要打报告。”
“在学校的时候向老师打,回来向我打。要是我不在,就向清颜打。听见了没?”
“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