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白清都用养母的病威胁他。

    她知道,养母作为最后的底牌,她屡试不爽。

    他的沉默,换来更加变本加厉的辱骂。

    “秦槐序,你是哑巴了?想死是吗?”

    白清得不到反馈,又开始歇斯底里尖叫。

    “妈,我知道了。”

    秦槐序疲惫回应,他突然感觉这样活着,一点意思都没有。

    他抬头,蔚蓝的天空万里无云。

    今天是个天朗气清的好日子,他却看不到明天的希望,或许,他这辈子身为秦家人,注定要背负屈辱,负重前行。

    若是像行尸走肉般活着,会不会就感觉不到痛苦与折磨?

    他点开和夏安的共同好友群,发送了两条信息。

    草草两句,还没等群里其他人做出反应,秦槐序果断退了群。

    彻底消失在夏安的好友群。

    “夏安,秦槐序这是什么意思?”段宴无意间看到群消息,一点开发现是秦槐序发的。

    他瞥了眼坐在那打游戏的夏安,故意提及秦槐序的名字。

    “什么?”夏安全身心投入游戏,随意一瞥,嗤之以鼻。

    “他不会是在群里公然卖惨吧?”段宴各种猜测秦槐序的意图,的确猜不透他究竟要闹哪出。

    “你管他发什么疯?前几天过来找我,我理都不想理他。”

    夏安不以为意,圈子里谁不知道,秦槐序跟个狗皮膏药一样粘着她。

    难不成觉得委屈,又开始玩欲情故纵的把戏?

    她转念一想,越发觉得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