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若雁是女人？
他此话一出，正大光明殿里的人都将目光放到了舒若雁的脸上。
“我……”
舒若雁没想到沈长卿昨日还对她笑靥如花，今日就会在朝堂上对她发难，她咬着下唇死死地盯着沈长卿，眼底猩红一片。
“为什么？沈……子洲，你为何要这么对我？”
“舒大人，你在悲愤什么？”
沈长卿长身而立，神情淡漠：“你犯了欺君之罪，本官身为当朝首辅，在皇上面前拆穿你，合情合理。”
合情合理？
哈哈，好一个合情合理。
她的一腔真情，终究是错付了。
舒若雁踉跄了几下，喉咙里泛着腥甜，几欲晕倒，但想到她目前的处境，她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皇上恕罪。”
她将放在沈长卿脸上的视线收了回来，咚的一声跪到了地上。
“臣……罪臣承认，罪臣确实是女儿身，但罪臣可以对天发誓，罪臣不是故意欺瞒您和天下人的！臣男扮女装进京赶考，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报复，造福百姓！请您看在臣为官这些年，帮您分了不少忧的份上，饶臣不死。”
“嗯，舒大人隐瞒自己是女子的事情，入朝为官，确实不对，但她的能力很强啊，她立过不少功，功过应该可以相抵吧？”
“要我说啊，舒大人这人除了不是男人，没有任何缺点！哦，不对，身为女人，不能算缺点，只能算生不逢时。”
“是啊，如果舒大人身在女人可以当官的朝代，根本不需要男扮女装。”
舒若雁的一番话，有没有打动皇上暂且不说，反正她是打动了不少平时跟她交好的官员，一时间，有不少人站出来维护她，朝堂上乱成了一团。
沈长卿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些帮舒若雁求情的人，默默地将他们的名字都记在了心里。
……
“什么？舒若雁是女人，莱阳发现了这件事，找她对峙，然后她和她的幕僚就给莱阳下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