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瑶瑶心里一阵紧张,但表面却仍旧保持着微笑,“当然,柳姐姐,我一定全力以赴。”她答应得很快,目光却有些闪躲。
柳韵梅微微点头,心里却清楚沈瑶瑶的真正目的。她并不急于揭露这些,毕竟,沈瑶瑶越是显得心急,就越能暴露她的真实意图。而自己,早已经准备好迎接她的一步步试探了。
沈瑶瑶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柳韵梅这么干脆就答应了她的要求,脸上有些不自然的笑意。她心底一阵不安,明知道自己的能力远远不够,但又不好当场拒绝,只得微微点头,随即跟着柳韵梅离开。
在铺子里,柳韵梅只是冷淡地吩咐白芷告诉沈瑶瑶她的工作内容,“让她在这里打杂,先从最基础的做起,别想太多。”她的语气清晰而坚定,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压。沈瑶瑶心头一沉,虽然表面依旧装作温和,心底却隐隐有些焦虑。
几天后,沈瑶瑶忍无可忍,早晨起床时就觉得全身疲惫不堪,手指被尖锐的物件刮破,满手的疤痕和割痕让她痛苦不堪。她试着整理铺子里的货架,却总是慢吞吞,手笨得无法适应那些细致的活儿。尤其是那群伙计们,显然不满她的速度和效率,每次看她笨拙的模样时,总忍不住摇头、低声嘀咕。
最终,沈瑶瑶实在是忍受不住了,心中的自尊和无力感让她感到窒息。她终于向柳韵梅提出辞职的请求。柳韵梅知道后,也只是淡淡一笑,似乎早有预料。她并没有过多的安慰和指责,反而显得不以为意,甚至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只是淡淡地叮嘱白芷,“让她回去吧,别让她再来麻烦。”
至于沈瑶瑶如何决定,柳韵梅懒得管。她明白,沈瑶瑶不过是想借助沈家和自己这层关系来得到一些好处,但她的能力与心机,却远不够撑起这一切。
与此同时,私元地牢深处的情景则显得更加阴森可怖。肖松欣的身影被铁链捆绑,双眼无神,脸色苍白,浑身伤痕累累。那一瓢加了大把盐的水狠狠地浇到她的身上,刺痛的感觉如同火焰般吞噬她的皮肤,瞬间让她的身体剧烈痉挛。她发出刺耳的哀嚎,声音凄厉而撕心裂肺。
地牢里充斥着哀鸣和不堪的呻吟,而柳韵梅静静地立在一旁,目光冰冷如霜,毫不动容。她知道,肖松欣即将被这些无法言喻的痛苦折磨到失去理智,但她并没有一丝怜悯,甚至有些冷笑。她从未忘记,肖松欣的所作所为,最终将自食其果。
肖松欣在痛苦中逐渐清醒过来,泪水混合着汗水从她的脸颊上滑落,然而,她眼中的愤怒与不甘却没有半分消退。她想要挣脱束缚,但身体无力,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痛得几乎无法喘息。
柳韵梅的目光凝视着她,依然淡然如常。她没有急于离去,反而在此刻,似乎在享受这一场深深的报复。
肖松欣的痛苦对她而言,似乎只是最基本的代价,至于她如何忍受这一切,完全不在柳韵梅的考量之中。
肖松欣的眼中闪过一抹惊愕,她顿时瞪大了眼睛,眼神里透出些许不可置信的震惊,“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仿佛这一切的发生都超出了她的想象。
柳韵梅微微扬唇,面上带着一抹冷静的笑意,眼神中带着几分讽刺,“我早就知道是你顶替了我的身份去找陆闻风。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她的语气平淡,却不失锋利,犹如寒冬的冰刀,刹那间将肖松欣的心刺得透凉。
肖松欣的脸色愈发苍白,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牢房里的铁栏,似乎在用力支撑着自己不让崩溃。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几乎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从来没想过,柳韵梅竟然早已知晓一切,更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柳韵梅缓步走到她面前,站定,轻描淡写地说,“可惜,没用。陆闻风并未上当,而你,依然不过是个替代品。你以为你顶替我去找他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吗?”她的眼中流露出一丝冷笑,语气冷若冰霜,“你现在不过是个被利用的棋子罢了。”
肖松欣的身体微微颤抖,眼眸中尽是痛苦与愤怒,她狠狠地咬住了下唇,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无从说起。她一直以为自己能凭借聪明才智争取到一切,然而如今,却陷入了无法逃脱的局面,成为了被人玩弄的傀儡。
柳韵梅继续说道,“你可以一直待在这里,没人会来打扰你。谭红梅和肖志祥已经给你举办了葬礼,大家都已经以为你已经死了。”她的声音依然那么平静,仿佛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却让肖松欣的内心翻涌起巨大的波澜。
肖松欣听到这些话,眼中的愤怒与恐惧交织,她的双手紧紧握住了铁栏,似乎在拼命控制自己不让情绪崩溃。葬礼?她居然已经被当作死去的人处理了,所有人都以为她已死,而她却还活着,像个活死人一样被囚禁在这阴冷的地牢里。
她无法接受这个现实,胸口的压迫感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愤怒和恐惧几乎让她失控,声音低哑地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这么做,难道就不怕我揭露你的一切吗?”
柳韵梅淡然地扫了她一眼,冷笑道,“揭露我?你认为你还有机会反抗吗?你现在不过是一个被关押在地牢里的囚犯,任何反抗都是徒劳。”她语气中带着丝丝冷酷,“你想揭露我,先得活着走出这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