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云琛看着叶闻溪苍白的脸庞，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
他意识到自己正在做的事情和卓望远有什么区别？
而他自己也在强迫她，也在伤害她。
“对不起。”段云琛的声音颤抖着，他松开了叶闻溪，转身走到窗边，点燃了一根烟。
叶闻溪默默地整理好衣服，她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你先出去吧。”
段云琛的声音沙哑，他不敢回头看叶闻溪，他害怕看到她眼中的失望。
叶闻溪没有说话，她拿起自己的包，转身离开了房间。
段云琛看着叶闻溪离开的背影，内心充满了自责。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出来喝酒，老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