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顾长风行医的一生，也从来没有能用到九黎仙草的地方。
他除了好奇九黎仙草是否存在，更好奇陈青的单方，究竟是做什么的。
但这个秘密，陈青没办法和他透露。
顾凝玉手里捧着一本医书观看，她坐在陈青身旁，一直一言不发。
陈青扫了一眼她的医书，上面讲述的，正是百年前，在西南地域出现过的一种流行病，具有极强的传染性。
当时的人把这种病叫做“摩柯”，这种流行病，一旦感染，患者身上就会出现指甲盖大小的红斑，随着时间流逝，在染病的第三天，身体开始出现负面反应，其中最明显的，就是咳嗽、无力、还有莫名的虚脱感。
出现这种症状的人，在一个月之后，身体表面的红斑，会全部连接在一起。不论从远处还是近处看，患者就像变成了拥有红色皮肤的人。
但当患者全身变成红色的时候，也就是患者死亡的时间。
不过古籍中的记载，语句不详。
看起来更像是一个传记故事。
顾凝玉盯着那页纸上的内容，已经看了二十分钟。
以她的阅读速度，本来只需要三分钟就能看完。
她之所以还没翻页，只是因为古籍中提到了病发的地方：西南苗疆之地。
顾凝玉皱着眉头，她侧头看向了陈青：“你之前说，九黎仙草，在百年前就已经灭绝，这个时间具体是在什么时候？”
顾长风闭着眼睛假寐，孙女的声音，全部听在了耳中。
听到孙女主动和陈青说话，心里暗暗开心。
当陈青治好了困扰他三十年的病，从那一刻开始，他就有了爱才之心。
如果把陈青留在顾家药铺，一定能为顾家带来好处。
顾长风没有出声打扰，只是继续装睡。
陈青转头，看着顾凝玉清澈的眼眸，轻声道。
“大概，是在一百五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