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摇摇晃晃地离开了房间。
杨远山看着地上的那条断臂,叹了口气。
“年轻人,就是太冲动,看来这件事,不会善罢甘休。”
京北市,富豪的数量数也数不清。
其中又有复杂的派系,整个京北,如同土地下盘根错节的巨树根须。
老太太叹了口气:“远山,不管你怎么想,陈先生对我有恩,妈不要求你别的,你不能让陈先生有事。”
杨远山挤出一抹苦笑:“你放心吧,妈,我白手起家走到今天,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虽然麻烦不小,但他们想找陈先生的麻烦,也没有这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