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赵恒之把私房钱藏哪儿了?”姚羽然眸光一寒,透露出一股危险的气息。
“我不知,我真的不知道!”阿大忙摆手道,额头渗出一滴冷汗。
姚羽然眼眸微眯,她从怀中掏出一把精致的匕首。
闪着银光的刀刃抵在阿大的喉咙上,她就不信,这阿大成天跟在赵恒之屁股后面转悠,能不知道私房钱的下落。
“小的是真不知!您就算是杀了我也没用。”阿大吓得脊背冒冷汗,双腿也发软。
姚羽然狐疑地望着他,看他这么老实巴交的样子,也不像说谎。
“姑奶奶我就暂且放过你,要是发现你骗我,你就死定了!”姚羽然摞下狠话。阿大吓得屁股尿流,姚羽然这才收回匕首,他逃似的一溜烟不见了。
一个月后,风满楼的春燕阁雅间内。
“啪啪啪——”孟砚启的算盘打得直响,他时而眉毛微扬,时而眉头紧锁。
终于,他停下动作,长舒一口气。
“孟兄,到底怎么样?”赵恒之扯住孟砚启的袖子,忙问道:“这风满楼到底是亏了还是赚了?”
赵恒之十分迫切的想知道答案,毕竟他可指望着挣一笔钱,好去姚羽然面前显摆,让她给他当洗脚婢。
“唉,不太理想,看样子是亏了。”孟砚启摇头苦叹。
方泓为俊眉一皱,亦是困惑满怀:“怎么会亏了呢?刚开业那阵子客人不是挺多的吗?”
“那是刚开业,人家水乡阁搞什么感恩大酬宾,咱的营业额就直线下降。再加上咱的姑娘,人家尝尝鲜也就罢了,天天都是这几个货色,人家也会腻……”孟砚启耐着性子解释道。
余浪延把纸扇一摇,打起鸡血来:“那咱得搞姑娘去!”
“上哪儿搞?全都是良家妇女!”赵恒之双手托腮,一筹莫展。
余浪延薄唇紧抿,开口道:“看我的!包在我身上。”
夜,静的可怕,在静谧的夜晚,偶尔传来几声狗吠声。
风满楼的后院里,几个黑衣人在扛着麻袋,往屋内走。
“呜呜呜——”麻袋时不时传来叫声,里面有东西在涌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