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顿停下脚步,头也不回,问,“怎么?忽然又想到什么了?”
雷斯追上去,手心中,躺着一盘小带。
“什么东西?”伊顿挑眉,雷斯失笑说,“干嘛?堂堂阿尔集团的大总裁,竟然还会怕?”
“你这个大总监觉的ok就行了,有这个必要来问我吗?”伊顿还是不拿。
“这个东西,不是我的。”
伊顿挑眉,收下了东西。
“佛朗斯,”雷斯深深看了眼他,“千万别找错了人,要不然,他会流眼泪的。”
“他?”为什么个男人?
雷斯看着伊顿困惑的神情,哈哈大笑了起来。
现在的伊顿,恐怕更加没有方向了吧!
回到酒店,把小带放进播放机后径直去洗澡,等他出来时,音乐早已重复了好几遍。
一种难以言语的熟悉感扑面而来,可怕的似曾相识让他恍然察觉,原来这盘小带中录的歌,竟然是15年前年,Reg来不及写完的歌!
为什么雷斯要把这个东西给他?是他接着写下去的吗?
他为什么要做这些?又为什么要给他?
这些和5年前又有什么关系?
雷斯所指的“他”,难道是Reg?
15年前车祸去世的人,和5年前有什么关系呢?
正当他沉浸在思绪中时,门铃打响。
他回伦敦,只找了雷斯,而他的未婚妻,却已经收到了消息。
“佛朗斯。”门外的莎娜拉了拉风衣,脸上还带着吹风的痕迹。
“莎娜,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