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反复在脑海里排练的没多大的区别,谢辰借着这次舞会对谢辞发难了,反正谢朗已经死无对证,谢辰拼死也要把谢辞拉下水。

    一个和谢朗密谋勾结的证据,一个和陈家私交过密意图夺权的证据,谢辰招招都直指谢韶光的痛处,不给谢辞留活路。

    谢辞倒是像没事人一样,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他还是悠然自得地吞下一枚车厘子,喝下最后一口红酒才悠悠起身。

    “到我说话的时候了?”

    谢韶光就坐在二楼的主位上,脸色阴沉不发一言地盯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现在,谢辞也不知道谢韶光到底是怎么想的了。

    好在准备齐全,谢辞直接从德国带来了一位有名的数据大师,经过他简单的检查,录音带里的声音被多倍放大之后,可以听出来明显的背景声音不同。

    显而易见,这盘录音带是有人故意剪切拼凑而成的。

    “父亲,不是我!”本想打谢辞一个措手不及,没想到却被杀了个回马枪,“这都是谢朗交给我的!”

    反正谢朗已经死了,是最好的背锅王,谢辰有恃无恐,总不能他从土里爬出来说自己没做过吧。

    事已至此,谢韶光依旧一言不发,饶有兴趣地看着楼下这场闹剧。

    谢辞知道,他在等,他在等着自己他一个合理的解释,关于陈家。

    谢韶光一定知道陈家起初也是参与夺权的,也一定知道陈家最后反了水,他只想确定谢辞和陈家到底还有没有夺权的心思。

    张了张嘴,第一个字母的音还卡在嗓子眼里,谢辞就听到陈雪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在米国待得太久,西式的思想影响太严重,绕是谢韶光也被陈雪突如其来的一跪惊得莫名其妙。

    “求谢伯父成全我和谢辞。”

    陈雪一点儿都不在乎那些金发碧眼的人是怎么看待自己,径自地诉说她和谢辞缠绵悱恻的爱情。

    要不是谢辞就是当事人,他自己都要相信了。

    猜不透谢韶光嘴角的那一丝笑意,一场舞会过后,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既没有处置谢辰,又没有对谢辞怎么样。

    只有陈望国被叫进了小书房,这一叫就是一整天。

    好不容易有个周末,苏音一大早就被景陌北敲得震天响的门给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