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这也不是他母亲想看到的,不然安定郡王也不会极力隐瞒了!
牧九歌似是察觉到他的走神,轻声问,“你在想你母亲的事吗?”
南宫翔点头,前几日的对峙,想必让朝中一些大臣也能分析个大概出来了。
“不用担心,很快便会有结果了。”
“那天你当着那么多大臣的面,将你遇刺的消息说出来,就是想让大臣们帮你谏言吗?”牧九歌疑惑的问。
对于南宫翔那么做,牧九歌并不觉得是件明智的事,但南宫翔既然那做,就一定有他那么做的道理。
“众大臣们并非都是个糊涂的,也并非都是喜欢站队的。提起来,只是想让他们记起当年的一些往事来。有些事,如若不提一下,怕是有些人就要重蹈覆辙了。”
南宫翔缓缓的说着,神色清冷,语气更是幽幽凉,如若不是细心去听,一定听不出那里面隐藏的怒!
牧九歌轻轻的握着他的手,将他拉到桌子边,又是给他沏上一杯热茶,递给他。
轻声说。“有些事,不用你动手,有些人会替你去做的。”
“嗯。”
南宫翔似是想到了什么,又加了句,“我的好大哥倒是个能沉得住气的。”
“孝王,能得封号,并不是所有皇子都可以做到的。”牧九歌沉声回应,对于南宫文善,她总觉得这个人心思太重。
而相比南宫文容,会要难以对付些。
现在二王爷已不在了,皇位之争已是进入白日化了。
南宫翔轻啜饮着清茶,沉声说着,“那天让众臣做证,只为让他们看清楚,他们的皇护的人到底是个怎样的品行!只要头脑还有点清醒的人便能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来。”
这几日他没有去上朝,但朝会下来朝臣们的一些谈话,他还是知道的。
而且,似乎有些人已收集到了南宫文容在江南行事的一些不好的事,在朝会上进行了弹劾。
“其实这事,我只是抛了个引,只要有心人加以利用下,便能在朝堂上惹出一些隐藏在暗处的肮脏的事来。落井下石之事,想必有些人一定能做的很顺手。”南宫翔轻轻说完,将手中的茶杯放好。
他冲着牧九歌轻轻一笑,那如同百花盛开的笑容立马惊到了牧九歌,让她看的失了神。
“回神。”南宫翔手一挥,在她眼前挥过,清冷的话里带着一丝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