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杜皇后也想早点将这蛊虫取出来,立马点头同意。
牧九歌依着昨天那般,先让杜皇后昏睡过去,然后再将手腕处那道口子重新割开,见里面依旧流出淡紫色的血来后,又将那药丸与草汁涂到刀口下方。
同样再取银针,将手腕周边的几大血脉封住,不让血流太多,她可不敢将这杜皇后的血给放干。
做完这些后,她紧紧地盯着藏在手腕深处里的蛊虫,只要哪里有异动,她便提着银针刺过去,退了那蛊虫的后路,一步一步地将它逼到离手腕还有一指距离处。
然,那东西不动了,不管她涂多少药丸汁都没用。
两位嬷嬷此时连大气都不敢出,紧紧地盯着那鼓起来的一坨。
“给我擦汗。”牧九歌此时也已是大汗淋淋了,额间的汗水顺着脸颊流下。
蓝嬷嬷立马给她擦汗去额间的和快到眼边的汗水。
“把那猴脑拿过来。”牧九歌清声吩咐。
蓝嬷嬷又立马将猴脑拿过来,递到牧九歌手里。
牧九歌拿过取出一些又小心地涂在刀口下方。
蛊虫微微地抖了下,但没有动。牧九歌皱眉。
这个方法她也不知道能不能行,因为她也只是在古书上看过,但并没有真的见到有人用过。
她小心翼翼,又涂了一些,这次离刀口更近了,然,那小东西却是没有再动。
怎么回事?
牧九歌疑惑了。
两位嬷嬷也面露凝色,怀疑地望向牧九歌。
“难道还有一只母蛊?”牧九歌思疑半天,自言自语地道。
“可是不可能啊,这蛊虫昨日这么容易地到了这里,应该是没有控蛊之人的啊。”
“小姐?娘娘她?”见到蛊虫不动了,蓝嬷嬷担心地问。
牧九歌朝她摇摇头,“不用担心,娘娘她没事,只是这东西不动了,让我有些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