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施大夫给人诊治完将至走过了杜云溪,并不理会杜云溪向自己打招呼。
杜云溪见施大夫不理自己,便跟在施大夫的背后师傅师傅不停的叫着。
“怎么,现在才想起你师傅来?”施大夫语气里略带了些不满,这个徒弟,这都多久没来看过他这个师傅了。
自从那小子当时知县以后,就没人来找过他了。
“哎呀,师傅啊,这几天我忙嘛,你看我已有空这不就来看你了嘛。”杜云溪抱着施大夫的手臂撒娇。
施大夫实在是拿这个徒弟没有办法。
“那小子最近怎么样了?”好几天朱家也没人来找他去给那小子治疗,看来情况是有所稳定。
“阿泽最近倒是没有出现什么不是的症状,这期间给他简单的施了一次针,情况倒是稳定,上次让他来您这儿,也不知道他来了没有。”
想着之前让阿泽自己过来找施大夫施针的事情,后来也不知道阿泽来了没有。
“你觉得他会来?”一提起阿泽施大夫就很不满,给那小子治病是为了那小子好,那小子到好把他当瘟神一样躲着。
见施大夫气氛的时候那白虚的胡子一动一动的样子,杜云溪就忍不住想笑。
“你还笑,你也比他好不到哪儿去。”施大夫一边给病人抓药一边不满的控诉杜云溪。
“师傅啊,你看你。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计较。”杜云溪看了眼药方,走过去帮施大夫抓药。
将药打包好递到病人的手里,施大夫嘱咐那人用药的剂量和时间,临走的时候,杜云溪在背后招了招手,让人下次再来。
施大夫忍住给了杜云溪一个脑崩儿,杜云溪捂着头躲到一边,“师傅,你再打可就傻了。”
“傻了总比乱说话强。”
“师傅一点都不怜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