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悠然，你脖子怎么了？”叶一诺朝她脖子处一道细小的血痕看去。
“没什么。”夜悠然听她提起脖子的伤，顿时脸色变得很难看。
“你昨天晚上给冷霄打电话，你找凌越有什么急事？”叶一诺打量着她的脸色，小心地问着。
叶一诺了解她，夜悠然这个人相信一个人就会一直相信到底，如果有一天被她发现自己错了，她会佯装潇洒咬咬牙断了，只是自己憋着舔伤。
“一诺，我知道了你为什么甩了程娉婷一个耳光……”夜悠然唇角蓦然泛出苦笑。
叶一诺低叹了一口气，果然跟她猜测的一样，“那天我没有告诉你，因为你那时候很相信凌越，我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其实凌越出车祸撞入河道那天，我就发现了程娉婷浑身吻痕，这件事我找凌越质问过，凌越说他偏头痛发作把程娉婷当成你，他们那天没有发生关系……”
夜悠然看着主题公园一家大小手牵手嘻笑，目光渐渐变得迷茫，“一诺，咱们别提起他，我现在一想起他，就觉得有些害怕，我不敢相信他……”
不知道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心好累……
“一诺，你记不记得，一年前，那时候我接到夜千寻命令过来A市查命门的事，你因为不放心我所以也跟了过来，那时候我们也在这间主题公园里玩过呢。”
夜悠然从包包里掏出一枚硬币，她将硬币高高地抛掷于喷水池之中，咚地一声，硬币没入池中水声清脆。
“如果我们没有过来A市，那么我们的生活会像以前一样，生死一线肆意潇洒……”
叶一诺听着夜悠然声音中隐含着落寞，不由一惊，“悠然，你打算离开？”
“我不知道……”夜悠然自嘲一笑。
不知道应不应该离开……
……
“她怎么了？”凌越接到向磊的电话，急切地赶去了医院。
向磊听着凌越追问，凌越那淡漠的语气里并没有太多的关心，这实在是奇怪。
“程小姐她……”
“该不会是夜悠然找她麻烦，被她弄晕了吧。”夜千寻也跟了过来，他看了看医院病历，程娉婷并没有大碍。
夜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