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何证据证明魔后腹中的胎儿不是本君的!尽是听信这些流言蜚语,你们的脑子呢?”萧鸣城脸色越来越黑。
这些个大臣也是懂得看脸色的人,魔君生气了,这件事怕是不能再说了。
所有人散了之后萧鸣城看着桌案发呆。
其实她是相信她的,但是现在说句话都会起冲突。
虽然是这样想,但是萧鸣城还是去了芳容殿。
她依旧还是坐在那个地方,还是摸着金毛兽。
“魔君该不会是过与我讨论我腹中的孩子是谁的吧?”楚锦荣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缓缓开口。
“我只是过来看看你罢了。”萧鸣城说到。
“看我过得开不开心?那我告诉魔君吧,我很不开心,我现在像什么危险人物那般,有结界关着,有侍卫守着。我自认没有做错什么,就是不知道怎的就得到了魔君那么大的照拂,看我看的这么重要,真是高看我了。”楚锦荣轻轻地晃动着,秋千带着她前后小幅度的摇摆。
“说起来,我也不知我是做错什么了,竟叫你现在此般对我。”
“魔君这个问题真的是难为我了,魔君不是一直都想要这天下么,每一次都以等过了这一阵,我带你离开我一定会带你走的“这样以此为本的语句来敷衍一颗原本无线期待的心,魔君要雨露均沾我也是可以理解的,君上又以”企图弑君“这样的罪名把我的忠臣,把兽族的忠臣给杀了,现在魔君都已经不相信这孩子是亲生的了信任都没了。那我该怎么对你?”楚锦荣就这样荡着,似乎要把一切都荡走了那般。
“我没有不相信你,我只是很想你。”萧鸣城说到。
“算了吧,当初我日夜在芳容殿等你的时候,你来的时候都没有这样说过呢,今天居然这么好兴致说出来了,我还以为你这一生都不知道想别人是什么感觉的呢。”楚锦荣说话毫不客气。何必留情面呢?当他剑指茗落的时候都没给她留情面呢,如今不过是几句话而已,死不来人。
“楚锦荣,只要我想,我可以读遍天下人的心,可是唯有你,唯独你,你的心我读不到,读不懂,为什么?难道你就是这么决绝的么?也许最开始是为了利用你,可是到后来我发现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但是似乎现在是你越走越远了。”萧鸣城自嘲的笑了笑。
“你今日来如果是为了打动我的,那就算了,你千言万语也抵不上一句”我愿意还你自由“来的要好,如果你是来讨论孩子是谁的,不用问了,不是你的,既然魔君都不相信了,那这个孩子我说是谁就是谁的。”楚锦荣荡着的秋千渐渐停了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要想着怎样去离开这里,想着怎样远离我!城荣殿的名字都是你我二人取得!好好想想吧!曾经的一切原本是那么的美好!”萧鸣城几乎都要吼出来了,明明原本只是来看看她的。
“城荣殿?之前我倒是很勤奋天天往那处跑,若是当初知道未来的某一天自己忠义的部下的血流满了那处地,我定不会跑的那么勤快了,现在想想还真是幼稚。”楚锦荣站起来说到。
“我们能不能好好的谈谈!别老是这样好不好!”萧鸣城看着楚锦荣的背影。
“好啊,那我认真的好好的你说话。”然后转过身“放我走,让我离开,我不想在这里在待下去,对着一个不懂我的心却又说爱我的人。”楚锦荣一字一句地说道。
“呵呵,你还是要走。”萧鸣城冷笑道。
“你还我自由,从此我们就两不相欠了。”楚锦荣缓缓的绕过秋千,向萧鸣城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