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哥快走,我请你去吃熏鹅。”
“嘿—你这个臭丫头,我看是你想吃熏鹅了吧,二哥快走,咱们也沾沾水生兄弟的光,可不能便宜了这丫头。”
白洛溪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在船场的郁闷之气吃过熏鹅后早就散的一干二净。
也有了精神继续逛府城,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又赚了钱,当然是要买买买。
给老娘买双软乎的布鞋,老太太天天风风火火走的路多。
给两个嫂子买上两盒香粉,女人哪有不爱美的,她们定能喜欢的紧。
给大丫、二丫买了两条红头绳,上面还带了一个银铃铛,好看又保值。
给大哥买副厚实的护膝,郭郎中说大哥的腿受不了寒气。
给二哥买坛衍宗酒,补身又补肾,早日给她添个小侄子。
给三哥…算了,三哥光棍一个,回去还是让老娘早点给他娶个媳妇是正事。
一下午,两兄弟跟在白洛溪后面都快麻了,幸亏这位是他们妹子,倘若是媳妇儿他们可养不起。
至于水生,他已经在默默清算自己的家底,不知道以后若娶个这么能花钱的媳妇儿他能不能养得起。
浑然无所觉的白洛溪扫荡一下午才带着几人回了客栈。
她们回程的商船在晚间,时间还来得及。
这次不管她二哥、三哥怎么费嘴皮子,她执意买了一个上等舱。
上等舱有两个房间,一大一小。
大的那间白家兄弟和水生三个人挤一挤也睡的下。
白洛溪窝在小榻上舒了一口气,终于不用受罪了。
商船上的四人早早入了梦乡,却不知百里之外的潮渔村此时却乱了套。
一只又一只火把点亮了村庄,混杂在其中的是女人孩子悲戚的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