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我今天跟你拼了。”

    在白洛溪这里有两件事不能触碰,一是从她嘴里夺食,二就是扰她好梦。

    刚刚她差一点就摸到男神的腹肌,“啪叽”一下让她重归现实,她岂能这么饶过对方。

    怒气冲冲爬上床,两个胳膊都抡出了残影,奈何狗男人一只手死死抓住了她头顶,她竟然没有碰到狗男人一根汗毛。

    心急之下,撑起身子抬起脚朝男人下三路招呼过去。

    沈知渊万万没想到小丫头会使这种阴招,闪身一躲对方的脚好死不死踩在了他伤口上,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

    白洛溪出了气,快步跑下床站在床边得意洋洋的很。

    见男人翻过身背对着她,以为对方生气了,不由嘀嘀咕咕:“小气鬼,把我踹下床我都没说啥,他还生气了,哼!”

    气鼓鼓的在两个人之间用被子隔上,这才上床继续睡觉。

    听着身边呼吸慢慢变得绵长的人,沈知渊这才小心翼翼的起身,找出卫凌准备的伤药,一点点撒在崩裂的伤口上。

    又将染血的里衣塞到床底,这才上床准备休息。

    看着睡着还在嘟着嘴的小丫头,沈知渊无奈的笑笑,还真是一个娇娇,一点亏都不吃。

    原本以为这晚可以相安无事,不想……

    “啪”一个巴掌扇到了沈知渊的脸上,“哼”一脚又踢到了他的膝盖上。

    若不是小丫头睡的香甜,他真以为对方是故意的,最后他只能认命的把被铺在地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天色大亮,外面已经有卞老太喂鸡的“咕咕”声,白洛溪眯着眼起身,懒懒的伸了个腰,歪头一看已经不见男人的身影。

    晃晃悠悠的下床却差点被绊了一跤,低头这才发现睡在地上的男人。

    “喂—起床了,也不看看都啥时辰了,身为赘婿有点自觉能动性行不行?喂,跟你说话呢,装聋是不是?”

    她嘀咕半天也不见男人有个动静,这才感觉有些不对劲。

    伸出手一摸,男人额头烫的跟个火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