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大晚上哭哭啼啼的吵得头疼。”贺老夫人白了一眼徐盈,“云盛怎么都是你二哥,让他给你磕头,也不怕折寿!”

    他敢磕她自然就受的起,心里话徐盈当然没说,但也绝对不会轻饶他。

    “提起赌约,我,我只是希望二哥能向众人解释清楚,毕竟流言无情,毁了我的名声是小,若是毁了府上尚未出嫁妹妹的名声,可就不好了。”徐盈抿紧唇,又是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贺承宣脸色更沉,“肆意诋毁妹妹清白,胡乱编排是非,二十大板禁足一月,好好反省!”

    二十大板也算重罚,但徐盈仍不解恨。

    这才刚刚开始,今后她会一点点折磨他们,让他们痛不欲生。

    “二十大板会不会太重了?云盛已经知道错了。”贺老夫人心疼孙儿求情,却被贺承宣打断,“既然有错,就要受罚,他屁股重要还是府上女子的清白重要?!”

    贺云盛脸色涨红,气急败坏得瞪了眼徐盈,咬牙道:“我该打,爹罚的对!”

    二十大板比给徐盈磕头划算。

    “父亲,儿子请罪。”贺云川突然出声,“与阿盈婚事仓促,儿子顾忌她年纪尚小,才没有同房,不曾想却将她陷入舆论中,被人羞辱甚至造谣毁她清白,是儿子思虑不周,请父亲责罚。”

    徐盈流落民间十四年,刚及笄就立马与贺云川成婚,年纪确实有些小。

    贺云盛气的不想说话,他策划这局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他贺云川能脱离徐盈的魔爪,现在反倒搞得他里外不是人。

    一个个都来逼他!

    徐盈假惺惺说了这么多,还不是告状是他羞辱了她,贺云川又来帮腔。

    就他一个恶人呗。

    贺承宣冷声对贺云川说:“阿盈既嫁给你,便是你的妻子,夫妻俩还是要在一张床上培养感情的,日后再传出什么流言,我饶不了你!”

    “谢父亲,儿子有一事相求。”贺云川握住徐盈的手,“阿盈今晚受惊,是青梧院戒备不严,还请父亲允许我再增人手,防止今晚的事情再次发生。”

    贺承宣满意的点点头,“你看着办就好,顺便再为阿盈挑选几个会身手的丫鬟婆子。”

    “女儿谢过父亲。”徐盈面露感激。

    目光却扫过被贺云川握住的手,眉头微蹙,这是什么戏码。

    前世她与贺云川相敬如宾,说直白点就是结了婚的陌生人,并未有任何感情,对他甚至连对贺家人的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