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来四处碰壁，他也终被岁月磨平棱角，不似从前那么莽撞。
虽然依旧保持清流本色。
但是柳如海也要承认，他较年轻之时，已然圆滑许多，并且一些事情上开始学着变通。
“难道我柳家，就犯这个吗？现在我有所改变，结果招赘来的女婿，竟又要承我衣钵，将这条路继续下去。”
柳如海内心有些无奈。
他甚至有些宿命感，总觉得是不是自家祖坟没有埋正，才导致竟招赘这样一个女婿进了柳家的门。
正要开口。
那边的顾清音却一本正色地应下此事。
“你会看到的。”
“我答应你，一定会让陛下采纳这番建议，而且说到做到。”
柳如海听了这话，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继陈元疯了之后，怎么顾清音这位皇帝派下的钦差大臣也跟着疯了。
纵使他是皇帝最信任的人，也不能真正左右皇帝的决定吧。
身为皇帝，对于一个建议是否靠谱，和具备可执行性，不能分辨不出来。
当今皇上又不是那种偏听偏信的昏君。
只是他继位之后，接手的摊子已然如此，想改变这积重难返的局面，也不是一两天就能做到。
这时陈元提出如此不靠谱的建议，若真给皇帝采纳了，陈元就怕成为千古罪人。
毕竟一番折腾无果的代价，可能令大乾永远失去机会。
此时大乾境外环伺的敌人，可不会给你大乾王朝任何试错机会。
趁你病，要你命！
这才是永恒不变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