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此人?”
“原来你真正用意,是想将计就计?”
徐长风诺诺称是。
“属下怀疑,此事背后有那人的影子,不得不防,甚至陈元亦是那人选中的棋子用来对抗相国。”
齐山河嗯了一声。
“既然如此,你却看着安排便是,同时务必发动人手无论如何,都要证明其人生死,不能这个节骨眼儿上生出变故。”
就在这时,外面有许国使者许如意求见齐山河。
许如意受到接见后直说来意。
“明人不说暗话,我这私下见相国,是想谈谈合作之事。”
齐山河听后冷语回应。
“大乾与许国,一向敌对,虽未暴发战争,却鲜有往来,今日新皇准许使者入境,乃出于外交基本礼仪,并有卢大人上报陛下后,使者才得入我境内。”
齐山河一番话,直接将路堵死。
他虽有野心,却有做人的基本底线,像这种与敌国勾结之事,断然做不出。
现在齐山河还有些后悔,曾与程和有过交集,亏得程和畏罪自杀,不然齐山河有种被愚弄的感觉,他也想不到程和竟是敌国卧底。
已有前车之鉴,齐山河任许如意说得天花乱坠,合作一事亦是免谈。
许如意这时微笑。
“相国何必拒人千里之外,就算相国如今义正言词拒绝,可是我来相府之时,外面有许多人看着,就怕相国大人未必解释得清楚,对于双方皆有好处之事,相国为何不考虑一下?”
齐山河怒不可遏。
“来人,将这无礼使者轰出去。”
“本相现在但去面圣,证明此事。若非念及你此番乃为先皇吊唁,绝不轻饶。”
齐山河说着,就要拉许如意奔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