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前寂静了片刻。
有不少人无语的抽了抽眉梢。
弹幕则又是笑又是骂又是哭。
【尼玛的啊啊啊啊突然两大刀子扎下来,这谁扛得住啊?!】
【仁宗这傻逼,二百五吧他(无语)】
【晏殊:hetui,晦气!】
【又难过又想笑,其实晏殊走的并不悲伤,与其说是令人哀痛,不如说是释然,有一种打打闹闹落下终章的感觉。】
【呜呜呜呜救命那文正公简直就是be结局了啊!】
【范仲淹这一生真的不容易,从头到尾都是(黄豆大哭)】
【其实晏殊的心情应该也很复杂吧,自己一手拉扯帮扶起来的朋友,却如此坎坷的落下了终章……】
【晏殊:你要这么说,那我帮扶的也不止范仲淹一个,坎坷的也不止他一个(狗头)】
【所以晏殊素来悠闲的诗词里最悲伤的就是朋友贬谪的贬谪死的死的小emo啊(狗头)】
【……可恶,还我悲壮的心情!!!】
……
天幕前的晏殊看的忍不住眼角抽了抽。
“……什么话!”
这些后世子孙,实在不知所谓!
仁宗笑了起来,“晏卿的处事风格未尝不是一种豁达的人生智慧,不必放在心上!”
晏殊顿了一下,幽幽的回头看他。
“陛下,臣被人打趣几句只是小事,倒是您,考虑的如何了?”
仁宗镇定道:“晏卿说笑了,朕还有什么考虑的空间么?明日范卿的名字要是不位列三公,下回再聚老祖必要扒朕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