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眼中恐惧闪烁，他心脏猛的抽蓄着：“陈六合，你就是个畜生。”
“我是畜生？那你们算什么？畜生不如吗？”陈六合说着。
“骨头硬是好事，但希望你能扛得住接下来的每一刀。”说罢，陈六合的动作赶紧利落，乌月又一次切在了老者的身上，一刀入骨，刮骨而过。
剧痛让得老者几乎要当场昏厥过去，身上血水和汗水混淆在一起，发出刺鼻恶臭。
才仅仅第三刀下去，老者的精神就崩溃了，再也扛不住这样的折磨。
“陈六合，我说，我说，只求你给我一个痛块。”老者无比虚弱的说着，他现在只想求死，只希望陈六合让他少承受一些痛苦。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陈六合讥讽的笑了起来，他从来不怕骨头硬的人。
他可以做到比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都要残忍，并且连眼睛都可以不眨一下。
“十名殿堂境，三名殿堂境圆满.......”老者含糊不清的说着，已经处在弥留之际，意识渐渐的有些模糊。
闻言，陈六合皱起了眉头，心脏都狠狠收缩了一下。
这个阵容，虽然也在他的预料之中，但此刻确认，还是难免有些心怵。
这绝对是一个能够把他围杀的阵容了。
“除此之外，还有吗？”陈六合再次问道。
“陈六合，我说的都是实话，没有欺骗你，给我一个痛块吧。”老者眼睛半瞌的开口。
“放心，你一定会死的，但不用这么着急。”
陈六合砸吧了几下嘴唇，道：“回答我刚才的问题，除此之外，还有吗？”
“没有了，这次只派了十三名强者，至于殿堂境之下的，你根本就不在乎吧？他们对你构不成根本的威胁。”老者说道。
陈六合目光一凝：“你的眼神告诉我，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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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