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低沉可怕,翩
tang翩本能地尖叫了一声,手脚并用地往前爬,想要逃离他的桎梏。
季绍霆由着她逃走,在她用被子护住自己,缩在床角怕得瑟瑟发抖的时候——
翩翩看着他抬起手,吓得拼命眨眼,为什么他的手距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啊,不会要打脸吧,打脸伤自尊啊呜呜呜。
只见他曲起手指,不轻不重地戳了戳她脑门,“我受够你了,自己反省!”
翩翩“呜嗷”一声就又哭了,哭得特别凄凉,“你承认了吧,你就是嫌弃我,不喜欢我了,也不喜欢甜心,我恨死你了呜呜……我不管,我就要出去工作,你不让我当事务律师,那我就去考大状,我就不信你能把公检法全都收买了,我不信!”
季绍霆阴着脸,在床边站得笔直,似乎是在思索什么。
良久,他薄唇微启,“好,你不听话是吧,我管不了你了,你回顾家去,去找你爸爸。”
翩翩:“……”
季绍霆转身进了浴室。
翩翩止住了哭声,怔怔地愣着,不敢置信地望着他的背影。
他刚刚的意思是……
如果她不肯乖乖待在家里,不肯听他的话当个全职太太,他就要和自己离婚,赶她回家?
……
翩翩失魂落魄地抱着枕头,缩在床边难过了十分钟。
她这是……要被休了?
十分钟后,她抽了几张纸巾擦干眼泪和鼻涕,爬下床,找了条睡裙胡乱套上,光着脚丫走到浴室门前,伸手推门。
可是浴室的门被他锁了。
她瞬间更急了,季绍霆从来没有习惯洗澡锁门的。
她小手握拳,“砰砰砰”地捶门。
不行,她不甘心,她要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