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翩进入了哭闹崩溃模式,男人渐渐招架不住。
“好了,别哭了。”季绍霆压抑着脾气,语气温和。
女孩这种时候哪里能听得进去他的话,专门和他对着干似的,哭得更厉害了。
一边哭还一边用小拳头捶他,“你总是欺负我,我不想和你过了……”
男人一听这话,心知她是已经进入了各种不开心过不去的纠结模式,彻底放弃和她讲道理甚或批评教育她。
他抱着翩翩进浴室,满腹都是郁闷副。
明明是她动用武力打他,为什么到头来她自己哭成这样。
果然和女人是不能讲道理的,何况还是顾翩翩这个半未开化的小女孩。
……
翩翩“被”洗了一个澡,整个人更加不好了。
她觉得自己其实不是洗个澡,而是被剥掉一层皮——
早知道这男人会因为被她打了几皮带这么报复她,再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会动手了。读书吧
……
女孩的一双小嫩手死死扒着浴缸外沿的扶手。
自己这条命,可能就要交代在浴缸里了……
……
零点。
“夜色”酒吧。
栗色大波浪卷发,戴着一副硕大的蛤蟆镜,足足遮去自己大半张脸的妖艳女子,纤细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根细细的大.麻.烟,送至红唇。
“乔外长的大千金竟然难产死了,呵呵呵,这世道还真是戏剧化,相比而言,我拍的那么些戏,又算的了什么?”
喝得半醉的黑发女子半伏在桌上,听了她的话,仿佛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低低嗤笑,“死了就死了吧,机关算尽嫁了一个男人,从小爱到大的男人,却到死都不会爱上她,乔芷安这种女人活得不能更可悲,死了反倒是种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