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奶……”
她不明白眼前的一切是怎么回事。
但是她有着非常糟糕的直觉，非常强烈的恐惧。
季老太太由身后伺候她的李琬扶着，缓缓从椅子上站起，缓慢地，一步一步，向她逼近。
老太太苍老却极度凌厉的目光盯着她的肚子。
翩翩怕极了，因为她觉得那眼神像是要在她的肚子上生生剜下一块肉来。
“还未显怀……已有近两个月大了？”
老太太盯着她的小腹，声线低沉，问道。
房间内没有一个人出声，整个氛围显得阴森诡异。
坐在一侧的季伯尧却不紧不慢地开口，他的声调仿佛是令人绝望恐惧的变奏曲。
“到底是绍霆的骨肉，绍霆这个孩子，聪明绝顶，想必他的孩子，也注定是人中龙凤。”
季伯尧连声叹息，仿佛真的十分惋惜似的。
可翩翩却听出了他语气中深不见底的恶意，“可惜了，可惜了，是个孽种……”---题外话---2更下午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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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