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除了笑笑,还能做什么呢。读书吧
结婚三年,她是一贯不肯与这些事沾边的,即便季绍霆怎么伺候她,哄得她多么开心,她也没有放下身段尝试一次。
只是她其实也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喜欢做这些,可能还是害羞吧,觉得特别不好意思,难以接受,觉得这样子会显得自己很婬荡。
可是他对她……在这方面一直是毫无保留的。
他像是一个非常敬业也非常疼爱学生的老师,教会她所有,牵着她手教她体会重重极乐享受。
只是他从来不勉强她做她不愿意的事情。
为此,翩翩心里甚至有一些羞愧。
她为自己的放不开,为自己的小自私,有些歉疚。
如果她早些见到这个画面……就该知道自己的小歉疚是多么多么的可笑。
……
除却前面那位身材极好吞吞吐吐且看不见脸的女人,后面那个不断挪动身子的,变换了一个姿势——目光猝不及防。
她显然是被吓着了,突然便收了手,惊呼出声,“季,季太太……”
如帝王一般被伺候着的男人,骤然睁眼,就这样,在这么婬糜的境况里,与他拖着身孕的妻子直直对视。
男人的脸,从方才的舒展享受,迅速冷却,渐渐变得阴沉冷漠,涣散的瞳孔也渐渐聚焦,面色极冷,眸中却冒着火光。
翩翩盯着他,娇俏圆润的小脸上,甚至扯出了一抹微笑。
她不知为何,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还有比她……更愚蠢更可笑更狼狈的女人么?
自己的丈夫险些害自己失去孩子,她想不开,理不顺,可她仍然舍不得狠下心与他分开。
她愿意尽量理解他,竭尽所能去平复自己的心情,她去旅行散心,只为了挽回这段濒临崩溃的婚姻,为自己千疮百孔的心默默疗伤。
可她的丈夫……却在这样隐秘的私人会所的长期包房呢,由这么多个“她”,尽心伺候着,沉醉在这温柔乡里。
翩翩猜想,如果别有用心的阮妙彤没有告诉她这一切,现在这个时间,她应该在酒店休息。